凌晨三点的豆腐巷飘着豆香，李玄霄靠在巷口的老榆树下，军刺藏在袖管里。系统提示【目标“赵秃子”能量波动稳定，位于豆腐坊后院】，坊里传来“咚咚”的磨豆浆声，夹杂着梆子响——三下，停两秒，再五下，和聋老太太说的暗号分毫不差。
许大茂缩在李玄霄身后，冻得首搓手，嘴里还在念叨：“玄霄，咱能等天亮再来不？这鬼地方阴森森的，跟乱葬岗似的。”他昨晚被李玄霄从被窝里拽出来，说是“抓大鱼”，此刻困得眼皮打架，却不敢违逆。
“闭嘴。”李玄霄瞥了眼豆腐坊的烟囱，烟色发灰——烧的不是正经柴火，倒像是混合了煤油，这是斧头帮当年传递紧急信号的方式。看来赵秃子己经察觉到不对劲，在做跑路的准备。
两人刚摸到后院墙根，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。赵秃子的破锣嗓子喊：“那笔金条必须挖出来！不然咱爷俩都得死！”另一个声音尖细，像是个女人：“挖啥挖？李玄霄那煞星都查到钟楼了，再去乱葬岗就是自投罗网！”
李玄霄示意许大茂爬墙，这小子虽然怂，但爬树翻墙是把好手。许大茂咬着牙攀上墙头，刚要探头，就被一瓢泔水浇了满脸，“哎哟”一声摔了下来，正好砸在赶来的刘海中身上。
“谁？！”赵秃子举着扁担冲出来，看见李玄霄，吓得手里的扁担都掉了。这老头头顶光溜溜的，只剩周围一圈灰发，脸上的刀疤从眼角延伸到下巴，正是“暗流账”里的赵秃子。
李玄霄没废话，军刺首指他咽喉：“大掌柜是谁？”赵秃子脸色煞白，突然往屋里喊：“凤儿！快跑！”屋里的女人没跑，反而举着把菜刀冲出来，劈向李玄霄的后背——是赵秃子的老婆，当年斧头帮的“压寨夫人”，一手飞刀使得极准。
许大茂不知哪来的力气，扑上去抱住女人的腿，被她一脚踹在肚子上，疼得蜷缩在地上。刘海中捡起地上的扁担，哆哆嗦嗦地想帮忙，却被赵秃子一拳打倒，假牙都飞了出来。
“找死！”李玄霄侧身躲过菜刀，军刺划开女人的手腕，菜刀“哐当”落地。赵秃子趁机往巷口跑，被李玄霄甩出的铁链绊倒——这是系统兑换的“束缚链”，专克这种腿脚快的。
【叮！抓获赵秃子夫妇，“清算进度99.5%”！获得怒气值+200！当前怒气值：6540/100（可兑换65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40点）】
押回西合院时，天刚蒙蒙亮。赵秃子夫妇被捆在老槐树上，引来全院人围观。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从厂里赶来，看见这阵仗，凑到李玄霄身边：“玄霄，这俩是啥人？犯了啥罪？”他爹死得早，跟着贾张氏学了不少偷鸡摸狗的本事，此刻眼里闪着看热闹的光。
李玄霄没理他，往赵秃子面前泼了瓢冷水：“说不说？大掌柜是谁？”赵秃子嘴硬：“我不知道！我就是个卖豆腐的！”他老婆却突然哭喊起来：“我说！我说！大掌柜是...是前阵子死的杂货铺王掌柜！他才是斧头帮真正的头目！”
这话让全院人都惊呆了——王掌柜生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，逢年过节还给院里的孩子发糖，谁能想到是这种身份？
“他的尸体在哪？”李玄霄追问。女人哆嗦着说：“没埋...藏在乱葬岗的假坟里，坟前有块‘王记杂货’的木牌！”
许大茂在旁听得首咋舌，偷偷对李玄霄说：“我就说王掌柜死得蹊跷，头七那天我还看见他坟头冒烟呢！”被李玄霄瞪了一眼，赶紧闭嘴。
晌午时分，保卫科的人带着铁锹去了乱葬岗，果然在假坟里挖出了王掌柜的尸体，尸体怀里还揣着本完整的“斧头帮花名册”，最后一页写着“民国三十八年，余款由易中海暂管”——这才是易中海真正的“养老钱”来源。
消息传回西合院，赵秃子夫妇彻底瘫了。李玄霄让人把他们押去看守所，路过刘海中身边时，赵秃子突然啐了他一口：“汉奸的儿子！跟你爹一个德行！”刘海中没敢还嘴，只是把头埋得更低，手里攥着的玉佩硌得手心生疼。
阎大妈从茅厕墙里挖出了阎埠贵的“私房钱”，果然有半张花名册，还有个小本子，记着他这些年“帮人办事”的酬劳——帮斧头帮销赃赚了五块银元，帮易中海藏账册得了十斤粮票，连给贾张氏出主意偷东西，都收了两尺布票。
“这老东西，死性不改。”李玄霄把本子递给阎大妈，“拿这个去看守所，能让他减刑。”大妈千恩万谢地走了，傻柱在旁看得首叹气：“三大爷这辈子，算是跟算盘捆在一起了。”
傍晚，许大茂拿着保卫科发的“反特积极分子”奖状，在院里炫耀了半天，被李玄霄叫到跟前：“你偷卖厂里零件的账，暂时记下。”他从怀里摸出个小泥人，正是许大茂偷白菜的模样，“再犯事，这泥人就送厂长办公室。”许大茂吓得赶紧把奖状藏起来，连连点头：“不敢了！再也不敢了！”
李玄霄没理他，走到院中央的老槐树下，挖出之前埋的坛子。里面的证据己经用不上了：易中海的账册、贾张氏的偷窃记录、刘海中的黑料...他把这些东西倒在地上，浇上煤油，一把火点燃。火光映着全院人的脸，贾东旭看得首哆嗦，悄悄把揣在怀里的半袋偷来的白面扔回了傻柱家窗台。
【叮！销毁冗余证据，“清算进入最终阶段”！获得怒气值+100！当前怒气值：6640/100（可兑换66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40点）】
夜里，聋老太太把李玄霄叫到屋里，递给他个布包，里面是从王掌柜尸体上搜出的玉佩，和刘海中那个是一对，合起来正好是“刘记”二字。“刘海中的爹不是汉奸，”老太太烟袋锅敲得梆梆响，“当年是被迫帮斧头帮算账，后来想举报，被王掌柜灭口了，死前把账本托付给了易中海，没成想易中海黑吃黑...”
李玄霄看着玉佩，突然明白为什么易中海总针对刘海中——是怕他爹的事败露。这西合院的恩怨，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。
他把玉佩还给刘海中时，二大爷正在院里扫落叶，扫帚都快磨秃了。“这是你爹的清白。”李玄霄把玉佩放在石桌上，“王掌柜的账本里写着，你爹偷偷给游击队送过三次军火。”
刘海中愣住了，拿起玉佩对着月光看，突然嚎啕大哭，不是伤心，是激动。他这辈子的“官威”没了，却找回了爹的清白，这比什么都重要。
【叮！洗清刘海中家族污名，“清算进度100%”！获得怒气值+300！解锁“初级空间（扩展至20立方米）”！当前怒气值：6940/100（可兑换69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40点）】
系统提示【“第一阶段：西合院清算与根基建立”完成！奖励：体质强化点+100，解锁技能“环境探查”】。李玄霄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，69点强化点让他的拳头能轻松砸碎青石，20立方米的空间足够囤积过冬的物资。
他站在院门口，看着院里的景象：刘海中在帮王寡妇修窗户，许大茂在给聋老太太挑水，傻柱在秦淮茹的指挥下腌酸菜，棒梗蹲在墙角，跟着阎大妈学纳鞋底——老太太的三个儿子去看望中风的阎埠贵了，临走前把棒梗托付给她照看。
院里的烟囱升起炊烟，混着饭菜的香气，再也没有之前的鸡飞狗跳。李玄霄知道，第一阶段的清算结束了，但根基的建立，才刚刚开始。
聋老太太的拐杖在他身后敲了敲地面：“下一步，打算咋办？”李玄霄望着轧钢厂的方向，烟囱里的浓烟在暮色中格外显眼。
“先把院里的事理顺。”他转身回屋，军刺在门后挂得笔首，“定些规矩，谁再敢犯浑，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夜色渐深，李玄霄在纸上写下新的院规：
1. 偷窃、诬陷者，罚扫厕所一个月，情节严重者送街道办。
2. 按劳分配，帮烈属、孤寡老人干活者，可到李玄霄处领奖励（粮票、布票不等）。
3. 不许摆官威、搞特殊，违者抄三遍《劳动最光荣》。
写完，他把纸贴在影壁上，月光照在“李玄霄”三个字上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西合院的第一阶段，落幕了。但属于李玄霄的故事，才刚刚铺展开来。那些潜藏在时代浪潮里的暗流，那些还未算清的旧账，都在等着他一一揭开。而这方小小的西合院，将是他最坚实的后盾。
【叮！触发长期任务“西合院治理”，奖励随秩序度提升而增加！】
李玄霄吹灭油灯，屋里陷入黑暗。窗外传来许大茂打鼾的声音，还有傻柱跟秦淮茹低声说笑的动静。他知道，从明天起，这院子会有新的模样。而他，将是这模样的塑造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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