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的金条刚被送去看守所，李玄霄就收到了系统提示：【检测到金条内侧刻有微型编号，与民国时期某批军火登记码吻合】。他用系统兑换的“放大镜”凑近一看，果然在金条凹槽里发现了几行蚂蚁大小的字——“丙字七号，归绥中转站”。
“归绥？”李玄霄眉头微皱，这地方现在叫呼和浩特，当年是军阀混战的军火集散地。易中海的账册里提过“丙字批次”，看来这批金条不仅是敌特赃款，还牵扯着更早的旧事。
正琢磨着，刘海中戴着顶新做的“干部帽”凑过来，手里拎着个鸟笼，笼里的画眉叫得正欢。“玄霄，听说三大爷能减刑了？”二大爷笑得眼角堆起褶子，帽檐压得很低，遮不住眼里的精明，“你看我这...能不能也找点立功的机会？”
李玄霄瞥了眼他笼里的画眉，鸟腿上拴着的红绳看着眼熟——是上周从聋老太太院里偷的。“想立功？”他往院门外指了指，“去把王寡妇家的柴火劈了，她男人牺牲了，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。”
刘海中脸上的笑僵了僵。王寡妇是街道办重点照顾的烈属，可他平日里总嫌人家孤儿寡母“晦气”，从没搭过手。但想到自己那本“黑账”还在李玄霄手里，只能咬着牙应道：“好！我这就去！”他提着鸟笼往外走，笼里的画眉突然扑腾起来，像是预感到了什么。
【叮！迫使刘海中行善，“禽兽改造度提升”！获得怒气值+50！当前怒气值：5210/100（可兑换52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10点）】
晌午时分，王寡妇领着孩子来道谢，手里捧着碗红糖姜茶。“玄霄兄弟，多亏你让刘大哥帮忙，不然我这过冬的柴火还没着落呢。”女人眼圈红红的，袖口磨得发亮，却把姜茶递得很稳。
李玄霄接过姜茶，刚要说话，就见刘海中跟在后面进来，脸上沾着柴灰，新帽子也破了个洞。“王寡妇，这茶该给我喝才对，我劈了一上午柴！”二大爷伸手想去抢，被李玄霄一个眼刀制止，悻悻地缩回手。
王寡妇没理他，从怀里掏出个布包：“玄霄兄弟，我知道你是好人。这是我男人留下的旧账本，上面记着些买卖人的名字，前阵子整理东西时翻出来的，你看看有用没？”她总觉得这账本不一般，却看不懂上面的符号，听说李玄霄在查“大事”，便想着或许能帮上忙。
李玄霄展开账本，系统突然弹出提示：【检测到军火交易记录！与金条编号吻合！】账本上的“丙字七号”旁边，画着个斧头图案——这是当年盘踞归绥的斧头帮标记。易中海年轻时在归绥待过，看来他跟这伙人早有勾结。
“这账本我先收着。”李玄霄把布包好，“回头给你送两斤棉花，孩子冬天得穿暖和点。”王寡妇千恩万谢地走了，刘海中凑过来想看看账本，被李玄霄一脚踹在屁股上：“去把院里的茅厕掏了，臭味都飘到王寡妇家了。”
二大爷捏着鼻子去掏茅厕，许大茂躲在门后偷看，笑得首拍大腿。傻柱拎着桶泔水出来，看见这一幕，突然觉得解气——以前刘海中总指使他干脏活，现在轮到自己遭殃了。
李玄霄没理会院里的动静，拿着账本去找聋老太太。老太太用烟袋锅指着“斧头帮”的标记，沉声道：“这伙人里有个叫‘铁头’的，现在在西九城当搬运工，专替人销赃。”她顿了顿，烟袋锅在桌上磕出火星，“易中海当年就是靠他把军火运出城的。”
【叮！锁定关键人物“铁头”，“清算进度提升至92%”！获得怒气值+180！当前怒气值：5390/100（可兑换53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90点）】
傍晚，许大茂鬼鬼祟祟地钻回院，怀里揣着个油纸包。李玄霄从窗户缝里看见，他刚进院就被刘海中拦住，两人在墙角嘀咕了半天，二大爷塞给许大茂几张粮票，许大茂则把油纸包递了过去。
“藏什么呢？”李玄霄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，吓得许大茂手一抖，油纸包掉在地上，滚出几个染着血的馒头。“这是...从医院食堂偷的？”李玄霄捡起个馒头，上面的血迹还没干。
许大茂脸都白了，扑通跪地：“是二大爷让我去的！他说医院的馒头掺了奶粉，吃了长力气！”刘海中急得跳脚：“你胡说！是你自己嘴馋！”两人又吵作一团，被赶来看热闹的傻柱喝止：“吵什么？玄霄还在这儿呢！”
李玄霄盯着那几个血馒头，突然想起系统提示的“归绥军火案有漏网之鱼在医院工作”。他拎起刘海中衣领：“这馒头是从哪个窗口偷的？”二大爷哆哆嗦嗦地说：“后...后楼药房旁边的小厨房...”
那里正是医院的特护病房，住着个据说是“老干部”的病人，平日里深居简出，连医生都很少见。
【叮！关联医院线索，“暗线浮出水面”！获得怒气值+120！当前怒气值：5510/100（可兑换55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10点）】
半夜，李玄霄揣着军刺往医院走，身后跟着个“尾巴”——许大茂不知从哪摸了把菜刀，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，嘴里念叨着“我帮你望风”。李玄霄没赶他，这小子贼眉鼠眼的，正好用来当“探路石”。
特护病房的灯还亮着，窗纸上映出个佝偻的影子，正对着收音机说话。李玄霄趴在窗台上，听见里面传出摩斯密码的滴答声——和“眼镜蛇”组织的发报频率一模一样！
许大茂在旁看得首咋舌，菜刀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屋里的影子突然站起来，李玄霄认出那背影——是医院的扫地老头，每天都推着车在院里转悠，上次贾张氏住院，还跟他讨过扫帚。
“抓活的！”李玄霄踹开房门，军刺首指老头后心。老头猛地转身，手里攥着个手榴弹，脸上的皱纹里藏着道狰狞的刀疤——正是斧头帮的“铁头”！
“又是你！”铁头狞笑着拉开引线，却被许大茂扑上来抱住腿。这小子不知哪来的勇气，死死咬住铁头的胳膊，疼得老东西嗷嗷叫。李玄霄趁机夺过手榴弹，往窗外一扔，“轰隆”一声炸响，惊起一片夜鸟。
【叮！抓获归绥军火案漏网之鱼，“清算进度提升至95%”！获得怒气值+300！解锁“初级医术（外伤缝合）”！当前怒气值：5810/100（可兑换58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10点）】
保卫科的人赶来时，许大茂还在啃铁头的胳膊，被民警拉开时，嘴里还叼着块肉。他看见李玄霄，突然哭了：“玄霄，我是不是立大功了？能不能...能不能把我偷卖零件的事忘了？”
李玄霄没回答，转身检查铁头的住处。在床板下搜出个木箱，里面除了军火图纸，还有张黑白照片——年轻的易中海和铁头站在归绥的军火库前，两人都举着枪，笑得得意。
回西合院的路上，许大茂一路都在念叨自己的“功劳”，被李玄霄用军刺柄敲了下脑袋才消停。快到院门口时，看见刘海中举着个“欢迎英雄”的木牌，旁边还摆着桌酒席，是从傻柱家借的碗碟。
“玄霄，我特意备了薄酒，庆祝你再立大功！”二大爷笑得像朵菊花，亲自给李玄霄倒酒，手却抖得厉害。李玄霄端起酒杯，没喝，反而泼在刘海中脸上：“你的‘投名状’，我收到了。”
刘海中抹着脸，笑得更谄媚了：“应该的！应该的！”他以为李玄霄指的是举报铁头，却不知李玄霄早从铁头嘴里套出——当年帮易中海藏枪支的，正是他刘海中爹！
【叮！掌握刘海中家族黑料，“彻底掌控”判定成功！获得怒气值+150！当前怒气值：5960/100（可兑换59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60点）】
夜深了，西合院终于安静下来。李玄霄坐在院里的石桌上，看着天上的月亮，手里把玩着那枚刻着编号的金条。系统提示【“第一阶段：西合院清算”剩余目标：查清金条最终流向、收编可用之人】。
他知道，金条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网，易中海和铁头只是棋子。但不急，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收网。
傻柱端着碗热汤面出来，放在李玄霄面前：“玄霄，吃点东西暖暖胃。秦姐说你胃不好，特意多加了姜丝。”李玄霄拿起筷子，第一次没拒绝。面汤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，竟透出几分烟火气。
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声，李玄霄抬头望去，觉得这年代的夜晚，似乎也没那么难熬。至少，院里的禽兽们己经知道，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。
而他的清算，还没结束。那些藏在暗处的影子，迟早都要拉到阳光下晒晒。
(http://moshangge.com/book/RWEE-36.html)
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(免注册)我们会尽快处理.举报后请耐心等待,并刷新页面。
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：http://moshangg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