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片浩瀚大陆之上,江国位于板块正中心,战略地位显著。一条细长悠远的江环绕着它,江面不宽,江水却深不见底,幽蓝深邃,传说江底藏着遗迹、巨兽与神器,虽无从证实,却添几分神秘。
江国周边有云国、襄国、托国、昌国、褚国。云国山峦起伏、云雾缭绕,云国盛产香料;襄国手工艺精湛,能工巧匠打造的兵器铠甲精美坚韧,引得各国商贩纷至沓来;托国土地广袤但贫瘠,百姓勤劳朴实,努力耕耘求生;昌国文风昌盛,学府林立,才子佳人汇聚,常派学者出国讲学;褚国矿产丰富,矿业开采技术独步天下,矿石制品备受各国争抢。
江国是大陆商贸往来的枢纽,因其中心位置,周围五国通商必经此地。各国商队穿梭,口音各异的商人怀揣梦想汇聚。云国的香料、药材,襄国的兵器铠甲,托国的粮食,昌国的书籍字画,褚国的矿石及加工品,都在江国集散流转。
这江国,土地肥沃得仿若被上天格外眷顾,河流纵横交错,灌溉着每一寸田野,使得庄稼岁岁丰收,物产极为富饶。
彼时,正值寒冬腊月,北风不是那么呼啸,却也是清冷的带着点狂的吹着,雪也是温柔的,雪花不见多,用绝对优美的姿势飘扬着洒落,将世间的诸多痕迹悄然掩盖。在江国边境的一处幽静小林子里,一位身形矫健的猎户正背着今日的猎物,匆匆忙忙地往家中赶去,他只想快些回到那温暖的茅屋,这冷湿的空气愈加的让人感觉寒冷。
忽然,一阵微弱却揪心的婴儿啼哭声,隐隐约约护穿透了层层风雪,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。猎户心头猛地一紧,无暇多想,立刻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。待他拨开一丛被雪压弯的灌木,眼前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:只见洁白的雪地里,一个襁褓孤零零地躺着,襁褓中的婴儿小脸被冻得通红,然而,即便在这冰寒彻骨的环境下,也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精致与超凡脱俗的好看。这孩子不凡,刚思及此,猎户顿感四周出现了非常的腥气。
是狼,江国的边境,狼是很少的,偶尔有,也只是在丛林深处,江国植被茂盛,林中资源很好,狼群一般是不会走到村庄边缘来的,这狼,应该是迷路的小狼。
猎户小心翼翼的靠近婴孩,果然,不远处有只小狼,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,显然是被饥饿驱使,盯上了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小生命。猎户大惊,毫不犹豫地大喝一声,挥舞着手中的猎叉,试图吓退小狼。小狼虽身形不大,却也凶狠异常,它绕着婴儿和猎户转了几圈,瞅准时机,猛地向婴儿扑去。猎户眼疾手快,侧身用猎叉挡开小狼,怎奈小狼动作太快,一口咬住了婴儿,刹那间,鲜血染红了襁褓。猎户怒从心头起,拼尽全力,一叉刺向小狼,小狼吃痛,呜咽着逃窜进了林子深处。
猎户心急如焚,赶忙上前查看婴儿的伤势,这一看,却让他如遭雷击,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。只见那小狼一口咬下,竟残忍地咬掉了婴儿的一半根本,鲜血如注,瞬间染红了襁褓与周围的雪地,惨状令人不忍直视。
稍稍回过神来,猎户颤抖着双手,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,解开自已的棉衣,把婴儿紧紧裹在怀里,用自已的体温为孩子驱散寒意,随后快步朝着家中奔去。这历经磨难的婴儿,便是下凡历劫的元玴。
一路上,猎户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,他既为救下这孩子感到庆幸,又因他遭受如此重创而揪心不已,心底的疑惑也如阴霾般挥之不去:这冰天雪地中,怎么会有个婴儿孤身在此?这般惨事,为何会降临在这无辜的小生命身上?但此刻他无暇多想,只想尽快带孩子回家救治。
回到家中,猎户找来家中珍藏的草药,强忍着悲痛,细细地为元玴清理伤口、敷上药,又用积攒许久的柔软兽皮为他缝制温暖的小袄。此后的日子里,他们每日用打来的新鲜野味熬煮鲜美浓汤,一勺一勺地喂给元玴,如同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,滋养着这个小生命。
在猎户的悉心照料下,元玴的伤势逐渐愈合,可那身体上的残缺却成了永远的伤痛。或许是命运使然,元玴并未因此一蹶不振,反而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坚韧。他学走路、学说话虽比村里其他孩子稍晚一些,却格外努力,那份执着旁人都看在眼里。而且,他记忆力超群,但凡听过看过的事物,总能牢牢记住。随着年龄增长,他出落得越发白净高挑,模样在这偏远的山村里显得格外出众,只是那眉眼间偶尔流露出的落寞,和一个人呆坐时满框的泪水,无一不让人隐隐心疼。
猎户深知这孩子即便身体有恙,前途依旧不可限量,绝不能耽误他的前程,便在元玴稍大一些的时候,不顾路途艰辛,亲自前往镇上,跪求一位学识渊博的先生,只为能让孩子去私塾求学。
为了方便称呼,猎户给孩子取名林生。 猎户姓姚,却没让孩子和自已姓,他总想着,这么好的孩子,绝对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,万一家人后悔来寻,可以冠上他自已的姓氏。
江国的山,大多是连绵起伏的小林子和绿意葱茏的小山包,虽不巍峨高耸,却别有一番景致。江国的水,不是磅礴,却是绵延的,秀气的。从猎户家到镇上,相隔不过十几里路程,沿途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蜿蜒流淌,潺潺的流水声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欢快的乐章。河边花草繁茂,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散发出阵阵馥郁的香气,与河边郁郁葱葱的树木相互映衬,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。林生每日沿着这条小路去上学,伴着鸟语花香,嗅着泥土的芬芳,十几里的路程竟也不觉得累。
时光荏苒,岁月不及念,林生在知识的滋养下茁壮成长。他聪慧过人,对书中的学问有着极高的悟性,无论是晦涩难懂的经史子集,还是精妙绝伦的诗词歌赋,他都能轻松掌握。刚满十六岁那年,林生怀揣着梦想与抱负,踏上了科考之路。考场上,他文思泉涌,笔走龙蛇,一篇篇锦绣文章一气呵成,令考官们啧啧称奇。放榜之日,人群熙熙攘攘,当 “林生” 二字高悬榜首,状元之名花落他家时,整个小镇都沸腾了。
自古以来,状元都是被人狠狠盯上的,没有例外,不是公主便是丞相。尤其林生这么个唇红齿白,满目深情流转的模样,自然也少不了倾慕之眼。
镇上的大户人家纷纷遣了媒人,带着厚礼登门拜访猎户,欲将自家女儿许配给林生,言词间尽是对林生才华的夸赞与未来前程的笃定。可猎户只是憨厚地笑着,将决定权都交予林生,他知晓这孩子有自已的主见。
林生却未被这世俗的热络冲昏头脑,他心中装着更为宏大的抱负。此时,江国朝堂之上,年迈的丞相正为后继无人而忧心忡忡,听闻林生之才,便起了招揽之意,差人送来拜帖,邀林生过府一叙。林生应约前往,丞相府的奢华与威严并未让他有半分怯场,应对之间尽显从容。丞相与之交谈,深感这少年不仅学识渊博,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与睿智,心中愈发笃定要将他收归麾下。
然而,消息传至宫中,公主亦对这位新晋状元郎起了好奇之心。一日,林生正在书房研读,宫中突然来人宣他进宫面圣。林生理了理衣衫,稳步踏入那庄重巍峨的皇宫。大殿之上,皇帝高坐龙椅,目光威严却又透着几分审视,公主隐于珠帘之后,悄然打量着这位传闻中的俊美才子。林生行礼如仪,不卑不亢,回答皇帝的问询时,引经据典、条理清 晰,令皇帝微微颔首。
待林生退下,皇帝转头问向公主:“女儿啊,你觉得此人如何?”公主双颊绯红,轻声道:“父皇,女儿观他气宇不凡,才情出众,确是难得之人。”皇帝心中一动,思量着若招林生为驸马,既能为公主觅得良配,又可将这股新生力量拢于皇室,稳固朝堂。
另一边,丞相得知林生被宣进宫,暗忖不妙,加紧了拉拢的步伐,许以高位、厚禄,承诺助他平步青云,实现治国安邦之理想。林生陷入了两难境地,一边是丞相抛出的橄榄枝,那是能让他直接施展政治抱负、大刀阔斧改革的机遇;另一边是公主的青睐,成为驸马虽意味着荣耀加身,却也可能受困于宫廷规矩,失去自由驰骋官场的可能。
天上的司命又被人拎起来摔得七荤八素,却又无能为力。王母道:“我是让你们家帝君是去历情劫的,你让他这么个老套历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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