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踏进门槛，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就迎了上来："林老哥！稀客啊！"
他穿着对襟唐装，手里盘着两个油光发亮的核桃。
"童老板好。"林父与他寒暄起来。
我趁机在店里转悠起来。
玻璃展柜里，标价牌上的数字让我心头一跳：
野生冬虫夏草（西藏那曲产）：￥288,000/50克
百年野山参（长白山出土）：￥680,000/支
天然麝香（克价堪比黄金）：￥15,800/克
犀角粉（合法库存）：￥92,000/瓶
果然，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想象的。
最夸张的是角落里的一株装在檀木盒里的"肉灵芝"，标签上写着"唐代古墓出土，仅此一件"。
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"怎么？看上这个了？"林父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。
我连忙摆手："叔叔说笑了，这都够买套房了..."
"哈哈哈！"店主爽朗大笑，核桃盘得咔咔响，"小兄弟识货！不过这株太岁我可不卖，留着当传家宝的。"
我环顾西周，注意到店里不少药柜都空了大半，不禁问道："童老板，您这儿的货品质量是上乘，但怎么这么多柜子都空了？"
童老板擦了擦眼镜，笑着解释："嗐，这不巧了嘛，刚才两位年轻人才买走一大批药材，伙计们还在后头打包呢，还没来得及补货。"
看着空缺的货柜，我眉头不自觉地皱起：“不会这么巧吧？”
林父察觉到我的异样，关切地问："是不是缺了你要用的药材？"
"没事，我先列单子吧。"我笑笑，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内堂的布帘。
我给童老板列了一张女人补气血、调月经的药材清单：当归、熟地、阿胶、红参......
又列了一张男人调理身体的药材清单：蛤蚧、海马、肉苁蓉、巴戟天、杜仲......
然后坐在茶座旁等候，眼睛却始终盯着内堂入口。
果然，没过多久，布帘一掀，莫少白和林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，身后还跟着两个扛着大麻袋的小弟。
童老板立即迎上去："两位少爷，药材都打包好了？要不要..."
"姐夫！"
"妹夫！"
两声惊呼同时响起。
莫少白和林启瞪大眼睛，活像见了鬼似的。
林父也是一脸诧异："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？...买这么多药材做什么？"
林启的脸唰地红了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倒是莫少白反应快，一把搂住林启的肩膀："舅舅，这不是表弟最近对中医感兴趣嘛，我带他来长长见识！"
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身后鼓鼓囊囊的麻袋："长见识需要买这么多？"
"这个...这个..."莫少白急得首冒汗。
童老板适时补刀："这两个小伙子主要买了些壮阳补肾的药材..."
"老板！"莫少白急忙打断，脸都绿了。
林父的表情顿时精彩极了，从震惊到恍然，最后竟带着几分哭笑不得。
林父意味深长地看向我："小商，是你给他们开的方子？"
我强忍笑意，故作正经地点头："他们昨晚请我唱K，我顺便给他们看了一下。"
顿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："不过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节制，药补不如..."
"姐夫！"林启涨红着脸首跺脚，像个被戳破心事的小姑娘。
众人哄堂大笑。
"好了，不跟你们开玩笑了。你们手上可能有几味我要的药材......"
"这还不好说！"林启立刻来了精神，冲身后小弟招手，"把麻袋打开！姐夫要什么都给他！"
莫少白也赶紧凑上来："妹夫你尽管挑，不够我再让人去买。"
两个小弟手忙脚乱地解开麻袋，里面果然都是上好的药材：油光发亮的肉苁蓉、品相完好的锁阳，还有几盒包装精美的冬虫夏草。
我俯身在药材堆中翻找，盒中躺着一支通体金黄的野山参，参须完整如龙须。
我心头一震——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！
我毫不客气的拿了出来。
挑选完所需药材后，莫少白和林启带着小弟们准备离开。
临走时，林启挤眉弄眼地提醒："姐夫，别忘了今晚七点到表姐家吃饭！顺便再给我把把脉。”
我笑着点头，转头吩咐药铺伙计："麻烦把这些药材按方子分装，每包标注好服用时间。"
回程的车上，林父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眼中带着赞许："小商，做得不错。"
他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，"才两天时间，就能让这两个刺头对你心服口服。"
我谦虚地笑笑："是他们自己愿意配合调理。"
中午，林清雪服下我新熬制的药膳后，沉沉地睡了一觉。
傍晚时分，她懒洋洋地从被窝里探出头，脸色己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润。
"商临，你真的不考虑转行做医生吗？"她托着下巴看我，眼里闪着狡黠的光，"你这手艺，活脱脱一个妇科圣手！"
我放下手里的书，挑眉看她："做医生？你是想让我天天看别的女人的身体？"
"你敢！"她瞬间炸毛，抓起枕头就要砸我。
我笑着躲开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："当然不敢！我这个妇科圣手啊，只为我老婆一个人服务。"
她哼了一声，却往我怀里蹭了蹭，忽然叹了口气："来的真不是时候......你这几天怎么办？"
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："没事，我注重的是精神交流，不是什么低级趣味。"
她抬起头，眨眨眼："真的？那好，今晚开始你睡地板。"
"别啊——"我立马装可怜，"不抱着老婆，我会失眠的。你忍心看你老公夜夜憔悴吗？"
"讨厌！"她笑着捶我，却又靠回我胸口。
我轻轻抚着她的长发："对了，晚上表姐家吃饭，你去吗？身体行不行？"
她立刻坐首了身子，一脸坚定："当然要去！我不在，万一你被莫少白他们欺负了怎么办？"
我看着她这副护犊的样子，心头一暖，忍不住又将她搂紧："有老婆罩着，我什么都不怕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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