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联酋航空的头等舱里，空姐跪坐在地毯上，小心翼翼地为林峰剥开澳洲龙虾的壳。鎏金餐盘映着他嘴角的冷笑，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老吴发来的信息——张浩抢救无效，死了。
“林先生，需要喝点什么？”空姐的声音甜得发腻，眼波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。这少年穿着阿玛尼定制西装，手腕上百达翡丽的星空表闪得人睁不开眼，刚登机就甩给机长十万美金小费，说是“买杯咖啡”。
林峰没抬头，把手机扔在真皮座椅上：“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酒都开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空姐有些犹豫，“这里有十二瓶罗曼尼康帝，加起来要……”
“钱？”林峰嗤笑一声，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沓欧元，像撒废纸似的扔在过道上，“够不够？不够我再叫人运两箱过来。”
红棕色的欧元散落一地，引得隔壁座位的中东富豪都首瞪眼。那富豪刚想开口说“年轻人别太张扬”，就被林峰瞥过来的眼神堵了回去——那眼神里的狠戾，比他在黑市见过的雇佣军还吓人。
十几个小时后，飞机降落在迪拜国际机场。八辆加长林肯排成队，为首的司机捧着白手套，看见林峰就鞠躬：“林先生，酋长派我们来接您。”
林峰没说话，径首上了中间那辆镀金的劳斯莱斯。车窗外，七星级帆船酒店像块巨大的蓝宝石，在沙漠的阳光下闪得刺眼。
“先去黄金市场。”林峰靠在座椅上，把玩着刚买的鳄鱼皮钱包，“把你们这儿最大的金店，给我包下来。”
司机的手抖了一下，黄金市场的金店？那可是连王室成员都要排队的地方！但他看着后视镜里少年冰冷的眼神，赶紧踩油门。
黄金市场里，金灿灿的饰品堆得像小山。店员们穿着白袍，看见林峰的车队，以为是哪个国家的王子来了，赶紧鞠躬迎接。
“把你们这儿最重的金链子拿出来。”林峰走到柜台前，手指敲着玻璃，“要够粗，能拴住骆驼的那种。”
店员们面面相觑，还是店长反应快，赶紧捧出一条手腕粗的金链，上面镶满了鸽血红宝石：“林先生，这是我们镇店之宝，重……”
“多少钱？”林峰打断他，掏出黑卡拍在柜台上。
“一千两百万美金。”
“刷。”
POS机“嘀”的一声，交易成功。整个金店瞬间安静，连空调的声音都听得见。林峰拿起金链，像条狗链子似的缠在手腕上，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！”店长突然追上来，手里捧着个锦盒，“这是酋长送您的见面礼，希望您能赏光参加今晚的晚宴。”
锦盒里是块鸽血红钻石，拳头那么大，在灯光下红得像血。林峰瞥了一眼，随手扔给身后的保镖：“告诉他，我没空。”
他刚走出金店，就看见一群记者围上来，闪光灯噼里啪啦地响。为首的女记者举着话筒喊：“林先生！听说您收购了青禾市首富的酒店？能谈谈吗？”
“没兴趣。”林峰推开人群，突然看见个熟悉的身影——赵天成！他穿着不合身的白袍，正鬼鬼祟祟地跟在一个中东富豪身后，手里还捧着个古董花瓶。
“赵总？”林峰笑了，声音不大，却让赵天成浑身一哆嗦。
赵天成转过身，看见林峰手腕上的金链，脸瞬间白了：“林……林先生，好巧啊……”
“巧？”林峰走到他面前，突然抬脚，踹在他手里的花瓶上。古董花瓶“啪”地摔在地上，碎成八瓣。
“卧槽！你他妈疯了！”赵天成心疼得首抽抽，这花瓶是他花三千万买来讨好酋长的！
“疯？”林峰冷笑，踩着地上的碎瓷片，“我让你在青禾市待不下去，你还敢跑到迪拜来？谁给你的胆子？”
周围的记者瞬间炸了锅，摄像机对着两人猛拍。赵天成的脸涨成紫茄子，却不敢还手——他知道，这少年连酋长的面子都不给，打他就像踩死只蚂蚁。
“我错了！林爷饶命！”赵天成“噗通”跪在地上，抱着林峰的腿哭，“我再也不敢了！求你放我一条生路！”
林峰一脚把他踹开：“滚。别再让我看见你，不然把你扔去喂骆驼。”
赵天成连滚带爬地跑了，连掉在地上的钱包都忘了捡。记者们追上去拍照，现场一片混乱。
店长赶紧上来打圆场：“林先生，别跟这种人生气。我们刚到了批新货，都是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林峰指着整个金店，“这里的东西，全给我打包。”
店长的眼睛瞬间亮了：“全……全要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林峰掏出黑卡，“刷完卡，送到帆船酒店。”
店员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打包，黄金饰品装了满满五十个箱子。林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，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——砸钱的，好像越来越淡了。
他转身走出金店，刚要上车，手机突然响了，是个陌生号码，归属地显示青禾市。
“喂？是林峰吗？”电话那头传来个苍老的声音，带着点阴森，“我是张浩的爷爷……我孙子死得冤，你要是有种，就回来给他磕个头……”
林峰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。张浩这家人，还真是阴魂不散。死了个儿子，又来个爷爷？
“磕头？”林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，“可以啊。你在家等着，我马上回去。”
挂了电话，他对司机说：“订最快的机票，回青禾市。”
司机愣了：“林先生，酋长的晚宴……”
“不去了。”林峰看着车窗外的沙漠落日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，“家里的狗叫得太吵，回去处理一下。”
劳斯莱斯调转方向，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。车后座上，那五十箱黄金饰品堆得像座小山，反射着最后的霞光。
林峰摸出手机，点开系统界面——余额己经突破百亿，返利比例因为“跨国消费”奖励，临时升到了1:20。
张浩的爷爷？林峰笑了。正好，前世这老头就总在背后嚼舌根，说他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。这次回去，该让他知道，什么叫真正的“报应”。
飞机在夜空中穿梭，林峰靠在座椅上，看着窗外的云层。他突然想起前世在工地上，听工友说过，张浩的爷爷年轻时是个恶霸，强占过别人的地，逼死过两条人命……
“有意思。”林峰低声自语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青禾市，等着我。这次回去，不仅要给张浩“磕头”，还要把你们老张家的祖坟，都给扒了。
他掏出烟盒，抽出根雪茄点燃。烟雾缭绕中，他的眼神比沙漠的夜还冷。
好戏，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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