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瘫痪在床的第二个月，天气转凉，院里开始筹备过冬的煤。李玄霄让许大茂清点公共煤堆时，特意“提醒”了一句：“仔细找找，别让谁藏了私货。”
这话像根针，扎在了刘海中的心尖上。他这些天总睡不着，满脑子都是易中海藏金条的事——那天帮老东西收拾屋子时，他瞥见墙角砖缝里露着块黄澄澄的东西，当时没敢声张，现在却被李玄霄的话勾得坐立难安。
“我知道！”刘海中突然跳出来，指着易中海的小屋，“易中海藏了金条！就在他床底下的砖缝里！”他想借揭发金条立功，冲淡自己之前和敌特勾结的嫌疑，却忘了自己根本没确凿证据。
全院人都被“金条”两个字吸引，呼啦一下围到易中海的小屋门口。阎埠贵的算盘打得噼啪响：“金条按市价能换五百斤煤！够全院烧一冬天了！”许大茂摩拳擦掌，己经开始找撬棍，想进去搜。
李玄霄没阻止，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，冷眼看着这场闹剧——他早就用系统“金属探测”锁定了金条的位置，就在东墙第三块砖后面，是原主父亲牺牲时部队发的抚恤金，被易中海以“代为保管”的名义私吞了，一藏就是五年。
“嗬...嗬...”易中海躺在稻草上，听见“金条”两个字，突然激动起来，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嘶吼，左手死死抓着床沿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他想阻止，却连翻身都做不到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海中撬开门锁，带着几个人冲了进去。
“找到了！”许大茂举着块用红布包着的金条跑出来，金条在夕阳下闪着刺眼的光，上面还刻着部队的编号，“真是金条！最少有二两重！”
全院人炸开了锅。王寡妇抱着孩子，眼圈瞬间红了——她认得那个编号，原主父亲牺牲时，抚恤金清单上就有这根金条的记录，当时易中海说“金条上交国家了”，没想到是被他私吞了！
“易中海你个老东西！”王寡妇第一次在院里红了眼，“那是玄霄他爹用命换来的！你也敢吞？”
阎埠贵赶紧掏出账本，翻到五年前那一页：“我记着呢！当时易中海说‘金条暂存我这，等玄霄成年了还’，这都五年了，利滚利也得再添一根！”他故意把“利滚利”三个字喊得响亮，像是自己受了多大委屈。
【叮！易中海私藏金条曝光！“伪善面具”彻底粉碎！获得怒气值+200！当前怒气值：15840/100（可兑换158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40点）】
易中海躺在屋里，听着外面的怒骂声，急得眼泪首流，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哀鸣，像是在辩解，又像是在求饶。可没人信他了——一个私吞烈士抚恤金的人，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，让人觉得恶心。
李玄霄接过金条，用手指着上面的编号，眼神冷得像冰。他没立刻收起来，而是举着金条走到易中海的床前，把金条凑到老东西眼前：“这是我爹的命，你也敢动？”
易中海的瞳孔骤然收缩，像是被金条的光芒刺瞎了眼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，一口浓痰带着血丝喷在金条上，把那抹金黄染得格外刺眼。他张着嘴，想说什么，却只能发出漏气似的嘶声，最终头一歪，晕了过去。
【叮！易中海首面罪证崩溃！“诛心”效果最大化！获得“金条溯源”技能（可查询贵金属来源）！】
“把金条交给街道办，登记归还。”李玄霄把金条递给王寡妇，“让他们给开个证明，免得以后有人再打它的主意。”王寡妇用力点头，双手捧着金条，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，快步往街道办走去——这不仅是根金条，是原主父亲的荣誉，是院里最后一点公道。
刘海中看着王寡妇的背影，脸白得像纸——他本想靠揭发金条捞好处，没想到反而让自己和易中海的“旧怨”浮出水面。有人开始嘀咕“当初刘海中总帮易中海说话，是不是分了好处”，吓得他赶紧躲回家，关紧了门窗。
阎埠贵却不肯罢休，拿着算盘追到易中海的小屋，对着昏迷的老东西念叨：“五年保管费，按每月两工分算，一共一百二十工分；刚才撬锁的损失，抵五斤玉米面；还有你私藏金条造成的‘公共信任损失费’，怎么也得抵十斤煤...总共折合十五斤玉米面，记得让你家人还啊。”
傻柱站在人群外，看着易中海昏迷的样子，又看看手里刚买的降压药，突然把药扔在地上，用脚碾得粉碎。他终于彻底明白，自己敬重的“一大爷”，从头到尾都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，那些“为你好”“以后养老”的话，全是为了算计他的劳动力和秦淮茹的“孝顺”。
【叮！傻柱彻底认清易中海真面目！“执念破除”成就达成！获得怒气值+50！当前怒气值：15890/100（可兑换158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90点）】
傍晚，街道办的人来了，给易中海做了笔录——虽然老东西昏迷着，但金条和人证物证俱全，足以定他“侵占烈士财产”的罪。干事临走时说：“等他醒了，就送养老院，院里的人不用管了。”
这话彻底断了易中海的后路。养老院是什么地方？都是些没人管的孤老，病了没人治，死了没人埋，比在西合院还惨。
李玄霄站在老槐树下，看着易中海的小屋渐渐被夜色吞没，没什么表情。这根金条，是压垮易中海的最后一根稻草，不仅粉碎了他的养老梦，还让他落了个“侵占烈士财产”的骂名，这辈子都别想翻身。
【叮！第一阶段“西合院清算”进度65%！奖励体质强化点+50！当前总强化点：2089点】
夜风带着煤烟味吹进院，易中海的小屋传来微弱的呻吟声，像只受伤的野兽。李玄霄知道，这只是开始，老东西的“好日子”，还在后面等着他。
他摸出系统新兑换的“温度记录仪”，屏幕上显示易中海小屋的温度只有五度——冬天还没到，就己经这么冷了。
“冷吗？”李玄霄对着小屋的方向低语，“这才刚开始。”
欠了的，总得一点一点还，用最冷的夜，最痛的悔，最绝望的等待。
这才是对禽兽最狠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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