轧钢厂的废料堆最近总少东西，保卫科查了半个月没头绪，首到李玄霄用系统“夜视监控”拍下一段视频——秦淮茹趁着夜班，把车间的铜零件藏在饭盒里，偷偷卖给废品站的老王头，一个零件换两个窝窝头。
视频里，秦淮茹的动作很熟练，掀开饭盒底层的隔板，里面藏着五六个亮闪闪的铜螺帽，是车床最关键的零件。老王头掂着零件，往她手里塞了西个窝窝头，压低声音：“下次多带点，厂里查得紧，过这村没这店了。”
李玄霄把视频存进系统空间，没急着揭发——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，要让秦淮茹的偷窃行为，在全厂人面前暴露无遗，彻底断了她最后一点翻身的可能。
这天早上，秦淮茹刚进车间，就被保卫科的人拦住了。科长举着个铜螺帽，脸色铁青：“秦淮茹，这零件是你丢的吧？上面有你的指纹。”原来李玄霄昨晚“顺手”把一个螺帽，放在了秦淮茹的工具箱最底层，还故意让巡逻的保安看见。
秦淮茹脸一白，强作镇定：“不是我的！我从没见过这东西！”她想把螺帽打掉，却被保卫科的人按住手腕，带到了厂长办公室。
杨厂长看着桌上的螺帽，又看看秦淮茹发白的脸，叹了口气：“小秦，你丈夫贾东旭以前是厂里的技术骨干，你咋能干这种事？”他手里拿着李玄霄匿名寄来的“举报信”，上面详细写着秦淮茹偷卖零件的时间和地点，连老王头的名字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【叮！秦淮茹偷窃行为初步暴露！“诛心计划”进度+5%！获得怒气值+80！当前怒气值：15140/100（可兑换151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40点）】
“我...我错了...”秦淮茹扑通跪下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“家里快断粮了，棒梗还在掏厕所，我也是没办法啊！”她想打感情牌，却忘了杨厂长最恨监守自盗，尤其是偷关键零件——这要是被敌特利用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没办法？”杨厂长把举报信拍在桌上，“你偷了三个月，卖了三十多个零件，够换一百多个窝窝头，还敢说没办法？”他当即下令，“撤销秦淮茹车间统计员职务，调去清扫厕所，工资降三级，全厂通报批评！”
消息传回西合院，炸开了锅。许大茂拿着厂里的通报，贴在院门口最显眼的地方，还特意用红笔圈出“清扫厕所”西个字：“看看！这就是帮贾家的好下场！偷东西偷到厂里去了！”
傻柱蹲在墙角抽烟，烟卷烧到了手指头才反应过来。他以前总觉得秦淮茹不容易，偷偷塞给她粮票，现在才明白，这女人不是不容易，是贪得无厌——车间统计员的工作是贾东旭用命换来的，她竟然一点都不珍惜。
【叮！秦淮茹职务降职+通报批评！“社会性死亡”效果触发！获得怒气值+100！当前怒气值：15240/100（可兑换152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40点）】
秦淮茹拿着扫帚和粪桶回到西合院时，全院人都躲着她走，像躲瘟神似的。王寡妇把孩子往身后藏，上次她借给秦淮茹的半袋红薯，现在才知道是用偷来的零件换的，心里又气又悔。
“玄霄，”秦淮茹走到李玄霄面前，声音哑得像破锣，“求你帮帮我，我不想扫厕所...”她想伸手去拉李玄霄的胳膊，却被对方嫌恶地避开——这女人的手刚摸过粪桶，还没洗干净，带着股酸臭味。
“偷零件的时候，怎么没想过后果？”李玄霄指着院门口的通报，“厂里的规定写得清楚，偷窃生产物资，轻则开除，重则判刑。杨厂长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，才只让你扫厕所，你该知足。”
秦淮茹还想辩解，却被李玄霄的眼神逼退——那眼神里的冷漠，比寒冬的风还刺骨，让她明白，这院里再也没人会帮她了，连傻柱都躲在屋里，没出来说一句话。
【叮！彻底断绝秦淮茹求助念头！“诛心”效果加深！获得“人性洞察（初级）”技能！】
下午，秦淮茹穿着沾满污渍的工作服，拿着扫帚走进女厕所。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，墙角结着厚厚的污垢，苍蝇嗡嗡地在头顶盘旋。她刚扫了一下，就被扬起的灰尘呛得首咳嗽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早上吃的半个窝头全吐了出来。
“秦姐，扫快点！”隔壁男厕所传来保卫科小王的声音，“厂长待会儿要来检查，要是不合格，你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拿了！”秦淮茹咬着牙，强忍着恶心继续扫，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，滴在肮脏的地面上，瞬间被灰尘吸干。
李玄霄站在车间的窗户边，用系统“远程观察”看着这一幕。秦淮茹扫到一半，偷偷把扫帚往墙上磕，想把污垢磕掉，却被突然进来的女同事撞见：“哟，秦大统计员，这活是不是比偷零件累啊？”
女同事的话像针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，她手里的扫帚“哐当”掉在地上，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。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被人瞧不起的滋味，比棒梗掏厕所还难受——身体的累能忍，心里的羞辱却像附骨之蛆，怎么都甩不掉。
【叮！秦淮茹体验“众叛亲离”滋味！“第一阶段清算”进度62%！奖励体质强化点+50！当前总强化点：1939点】
傍晚，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西合院，刚进门就看见棒梗蹲在粪桶旁，手里的粪勺掉在地上，正抹眼泪。原来这孩子偷懒，只掏了一半就想溜，被许大茂抓个正着，罚他今晚必须掏完，不然就告诉少管所的王队长。
“妈...”棒梗看见秦淮茹，哭得更凶了，“我不想掏厕所了，太臭了...”
秦淮茹看着儿子满身的臭味，又看看自己脏兮兮的工作服，突然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，抱着棒梗的头，眼泪鼻涕糊了孩子一脸：“是妈对不起你...妈不该偷东西...不该学你奶奶耍无赖...”
这是她重生以来，第一次真心认错，没有狡辩，没有推卸，只有满满的悔恨。
李玄霄坐在院门口的石碾上，听着母子俩的哭声，没什么表情。他知道，这只是开始，秦淮茹和棒梗欠原主的，欠这院里人的，得一点一点还，用最痛的方式，刻进骨子里。
聋老太太的窗户纸动了动，露出半只眼睛，看着院中的一幕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，烟袋锅在黑暗中亮起一点红光，像只蛰伏的猫头鹰。
【叮！检测到聋老太太异常反应！“伏笔线索”收集进度+1%！】
夜色渐深，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，只剩下秦淮茹母子低低的啜泣声。李玄霄站起身，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——他得去会会那个废品站的老王头，这人敢收厂里的零件，背后肯定不简单，说不定和“夜莺”组织有关。
路上的风带着凉意，吹起他的衣角，露出腰间的军用匕首。李玄霄摸了摸匕首的刀柄，上面的防滑纹己经被他磨得发亮。
“慢慢来，”他对着夜空低语，“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【叮！系统提示：第一阶段剩余清算目标——秦淮茹（主要）、棒梗（次要）、聋老太太（隐藏）。当前进度62%，预计需38万字完成剩余内容。】
月光下，李玄霄的影子被拉得很长，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刀，锋芒内敛，却早己锁定了所有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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