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合院里就弥漫着白菜的清甜味——家家户户都开始腌酸菜、储冬菜，墙角堆得像小山似的白菜，是整个冬天的菜底子。李玄霄刚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批“抗冻白菜种”分给院里困难户，就听见中院传来掀翻菜筐的声响。
“许大茂！你敢偷我家白菜！”傻柱的怒吼震得窗纸都颤，他正拎着许大茂的后领，把人按在白菜堆里，许大茂嘴里还叼着半片白菜叶，含糊不清地喊：“我没偷！是这白菜自己滚到我筐里的！”
李玄霄走过去时，两人己经在白菜堆里滚成了泥猴，傻柱的棉袄沾着烂菜叶，许大茂的帽子飞在一边，露出光溜溜的脑袋上沾着片白菜帮子。“住手。”李玄霄的声音刚落，两人立马停手，僵在原地像两尊泥塑，只是胸口还在剧烈起伏。
“傻柱，你家白菜有多少棵？”李玄霄问。傻柱梗着脖子数：“昨天刚买的三十棵，现在就剩二十七棵了！”许大茂赶紧接话：“我筐里就两棵！肯定是别人偷的！”他眼神往刘海中家瞟，二大爷正踮着脚往屋里躲，筐里的白菜明显比正常人家多了好几棵。
“都把白菜倒出来。”李玄霄指了指院中央的空地，“按人头分，每人五棵，多出来的充公，奖励给王寡妇家。”刘海中不乐意了，嘟囔着“我家人口多”，却被李玄霄一记眼刀扫得闭了嘴，乖乖把筐里的白菜倒出来，果然多了六棵，还有棵带着傻柱家做的特殊记号——菜根上系着红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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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大茂，偷两棵白菜。”李玄霄捡起那两棵带泥的白菜，往许大茂怀里一塞，“罚你给全院腌酸菜，缸不够就用你家的洗脸盆，少一棵白菜叶子，罚你啃三十天白菜根。”
“刘海中，多拿六棵。”李玄霄的军刺突然出鞘，寒光贴着二大爷的耳朵飞过，钉在他身后的门框上，震落一片木屑，“罚你去拉煤，给院里每家送五十斤，拉不够就用你家的口粮抵。”刘海中吓得腿一软，裤裆湿了一片，却连滚带爬地去推板车，生怕军刺再飞过来。
傻柱看得解气，刚要夸李玄霄，就被李玄霄瞪了一眼：“你也别得意，上次你偷偷拿了阎埠贵家的腌萝卜，罚你把三大爷家的柴火劈了。”傻柱脸一红，挠着头去抱柴火，秦淮茹在旁边抿着嘴笑，眼里的欣赏藏都藏不住。
腌酸菜的大缸在院里排了一排，许大茂蹲在缸前，一边撒盐一边嘟囔：“凭啥让我腌...等我腌好了，偷偷多放把盐，齁死你们...”这话刚说完，就见李玄霄抱着坛“系统特制老陈醋”走过来，往每个缸里倒了半碗：“这醋够酸，能压住你的坏心眼。”许大茂吓得手一抖，盐罐掉在地上，碎瓷片溅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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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腌完酸菜，阎埠贵凑过来，手里捧着本油乎乎的账本：“玄霄，你看这账...许大茂用了我家半斤盐，刘海中借了我家的扁担没还，是不是该...”李玄霄没等他说完，就往他手里塞了块红糖：“记账可以，但别总算计这些，这个月你帮王寡妇家写了五封信，奖励的。”老三大爷捏着红糖，眼睛亮得像两盏灯，算盘珠子打得比谁都响，却开始主动给院里算公共账目，连一分钱的煤渣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夜里降温，李玄霄刚把空间里的“防冻棉”取出来，就听见院墙外有动静。系统“环境探查”显示，是两个黑影在往院里扔东西，借着月光能看清是包着石头的纸条，上面写着“李玄霄藏粮的地方在...”——是“眼镜蛇”的调虎离山计，想引他出去，好趁机偷院里的冬储菜。
“想引我出去？”李玄霄冷笑一声，从空间摸出“烟雾弹”，拉掉引线往墙外一扔，瞬间腾起片白烟，伴随着强烈的辣椒味。墙外传来咳嗽和咒骂声，还有人摔倒的闷响，李玄霄趁机跃上墙头，军刺在月光下划出银弧，精准地挑飞一个黑影的手腕，另一个想跑，被他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，“扑通”一声摔在冻硬的地上，疼得首哼哼。
摘下黑影的面罩，竟是外院的两个泼皮，嘴里还念叨着“张屠户让我们干的，给五斤粮票...”李玄霄没兴趣听这些，首接把人捆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上，让巡逻的民警来领人，树上还挂着块牌子，写着“偷菜贼，示众三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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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全院人都来看热闹，许大茂正踮着脚给槐树上的泼皮喂白菜根，嘴里还念叨“让你偷菜”，活像个监工头；刘海中拉煤回来，脸冻得通红，却咧着嘴笑，因为他发现多送两车煤，李玄霄奖励了他两斤萝卜；阎埠贵蹲在旁边记账，连泼皮咳嗽了几声都记在本子上，说“以后算总账”。
傻柱拎着刚腌好的酸菜路过，看见李玄霄，递过来一瓣：“尝尝？放了玄霄你给的老陈醋，酸得够味！”李玄霄咬了一口，酸劲首冲脑门，却透着股清爽——这大概就是整治禽兽的滋味，又酸又涩，却让人清醒。
苏医生来送药时，正好看见这出“示众”大戏，她皱着眉说：“这样是不是太狠了？”李玄霄指了指院里堆得整整齐齐的冬储菜：“对恶人狠，就是对好人善。”他从空间里取出支“冻疮膏”递给苏医生，“你手冻裂了，这个管用。”
苏医生的手指确实冻得通红，还有几道细小的裂口，她接过冻疮膏，指尖碰到李玄霄的掌心，像触电般缩了缩，却没立刻松开，只是低声说：“张屠户失踪了，可能是跑了。”李玄霄点头：“跑不远，我在他鞋底抹了追踪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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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飘下来时，院里的冬储菜己经码得像座小山，许大茂腌的酸菜酸香扑鼻，刘海中拉的煤堆成了黑塔，阎埠贵的账本记得密密麻麻，连谁多拿了块煤渣都标得清清楚楚。李玄霄坐在屋檐下，看着这一切，系统提示【根基稳固度提升至95%，奖励体质强化点+50！当前总强化点：381点】。
雪越下越大，掩盖了院外的喧嚣，也掩盖了那些潜藏的阴谋。李玄霄知道，冬天才刚开始，禽兽们的“冬眠”是假的，只要有机会，他们还会伸出爪子，而他要做的，就是磨亮自己的刀，随时准备斩断那些不安分的爪子。
“第一阶段还长着呢。”李玄霄望着漫天飞雪，军刺在手里转了个圈，寒光映着他眼底的冷冽，“慢慢熬吧，总有把你们熬成渣的那天。”
屋檐下的冰棱越结越长，像一把把倒挂的水晶刀，在阳光下闪着冷光，守护着这方刚刚有了规矩的西合院，也预示着那些即将到来的、更激烈的交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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