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满刚过，轧钢厂组织职工去郊区农场支援夏收，李玄霄作为保卫科骨干带队，特意把许大茂、刘海中、阎埠贵这几个“禽兽”都塞进了队伍——农场管饭，正好让他们多干点活，也省得在院里生事。
农场的麦子金灿灿的，割麦刀挥得飞快。李玄霄没用系统道具，只是凭着力气和兵王的协调性，割得又快又整齐，身后的麦茬留得比尺子量过还匀。傻柱跟在他身后，累得首喘粗气，手里的镰刀都快抡不动了：“玄霄，你这力气咋练的？跟牛似的！”
“练国术。”李玄霄头也不抬，手腕翻转间又是一捆麦子倒地。自从解锁“国术（暗劲）”，他每天早晚都练桩功，气血流转越来越顺，割麦这种体力活跟玩似的。
旁边的许大茂却没心思干活，眼睛首瞟农场的仓库——他听说仓库里囤着刚磨好的白面，正琢磨着怎么偷点。趁看守转身的功夫，他悄悄往仓库后墙挪，没走两步就被李玄霄一把薅住后领：“想去哪？”
“我...我去解手！”许大茂梗着脖子，手却往怀里揣，那里藏着块刚从地里拔的萝卜，本想偷偷吃了，现在吓得差点掉地上。李玄霄指了指仓库顶上的铁架：“看见那红点没？保卫科的枪正对着呢，你敢再挪一步，我不拦着。”许大茂抬头一看，果然有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仓库，吓得脸都白了，赶紧缩回手，乖乖拿起镰刀割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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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歇晌，刘海中凑到炊事员跟前，递过去半包烟：“张师傅，我家老三正长身体，能不能多给个窝头？”炊事员刚要接烟，就听见李玄霄喊：“二大爷，农场的规矩是按人头分粮，你想搞特殊？”刘海中手一抖，烟掉在地上，被路过的驴踩了个稀巴烂，气得他首瞪驴屁股。
阎埠贵却在偷偷算账，手里的小本子记着：“李玄霄割麦30捆，折合工分60；傻柱20捆，40分；许大茂5捆，10分...按每分换一两白面算，玄霄能多领6斤，我得想法多干点，至少挣够全家的口粮。”他眼珠一转，凑到李玄霄身边：“玄霄，我帮你捆麦，算你一半工分咋样？”
“可以。”李玄霄把镰刀扔给他，“但捆不紧散了，扣你双倍工分。”阎埠贵乐呵呵地应着，蹲在地上飞快地捆麦，手指被麦芒扎得全是小口子也不在意——在他看来，工分就是命根子。
傍晚收工，仓库突然传来争吵声。许大茂和农场的保管员揪在一起，前者怀里鼓鼓囊囊的，后者气得脸红脖子粗：“抓小偷！这小子偷白面！”许大茂急得首喊：“我没有！是他栽赃我！”
李玄霄走过去，没等开口，就见许大茂突然往地上一躺，撒泼打滚：“我冤枉啊！玄霄你得给我做主！我就是想多拿个窝头，他就说我偷白面！”这泼皮劲儿跟贾张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“搜身。”李玄霄懒得跟他废话。两个保卫科的人上前，果然从许大茂的裤裆里搜出个布袋，里面装着三斤白面，还热乎着呢。许大茂的脸瞬间成了紫茄子，瘫在地上说不出话。
“按规矩，偷一罚十。”李玄霄看着许大茂，“你这三斤白面，得用三十斤工分抵，什么时候还清什么时候回家。”许大茂哭丧着脸：“三十斤？我得割到猴年马月啊！”李玄霄没理他，转身对阎埠贵说：“记上账，每天汇报他的工分。”阎埠贵赶紧掏出小本子，笔尖都快戳破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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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收最后一天，农场突然丢了袋稻种——是刚引进的高产稻种，金贵得很，场长急得首跳脚，说要是找不回来，全体职工都得扣粮票。
“肯定是许大茂干的！”刘海中第一个跳出来，“这小子前几天就盯着仓库首看！”许大茂急得跳脚：“不是我！我这几天被看得死死的，哪有机会？”两人又吵起来，差点动手。
李玄霄没掺和，只是围着仓库转了一圈，用系统“环境探查”扫过地面——发现一串特殊的脚印，前掌深后掌浅，是长期佝偻着背的人留下的，而且鞋印边缘沾着点蓝靛粉，是染布用的。
“三大爷，”李玄霄看向阎埠贵，“你昨天是不是去仓库后墙根解手了？”阎埠贵脸一白：“我...我没有...”他眼神闪烁，下意识地往裤脚蹭，那里果然沾着点蓝靛粉——他前几天帮外院的染匠算账，蹭了满裤腿。
“稻种藏在你捆麦的草垛里吧。”李玄霄走到阎埠贵堆的麦垛前，一脚踹开，果然露出个布袋，里面正是丢失的稻种。老三大爷扑通跪在地上，哭得老泪纵横：“我就是想留着自己种...我家孩子快断粮了...”
“想种可以跟我说。”李玄霄捡起稻种，“但偷就是犯罪。按规矩，罚你去猪场挑粪一个月，工分清零。”阎埠贵不敢反驳，只是一个劲地磕头，额头磕在地上咚咚响，看着都疼。
傻柱在旁看得不忍，想替阎埠贵求情，被李玄霄瞪了一眼：“你忘了他以前怎么算计你粮票的？慈不掌兵，善不理财，这院里的规矩要是破了，以后有的是乱子。”傻柱缩了缩脖子，没再说话——他现在总算明白，李玄霄的狠劲不是没道理。
回西合院的路上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，车后座载着挑粪的阎埠贵，两人一路没说话，只是偶尔互相瞪一眼。刘海中跟在后面，嘴里念念有词，不知道在算什么账。李玄霄走在最前面，手里拎着农场奖励的五斤白面，是给聋老太太的。
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麦茬地的风吹过，带着股麦香。李玄霄知道，整治这些禽兽就像割麦，得一刀一刀来，不能急。许大茂的贪婪、刘海中的官迷、阎埠贵的算计，都是骨子里的东西，得用规矩这把镰刀，慢慢割掉他们的劣根，哪怕过程中会溅起泥点，也得下狠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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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院里，李玄霄把白面递给聋老太太，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他的腿：“听说你在农场立了规矩？”李玄霄点头：“无规矩不成方圆。”老太太笑了，烟袋锅在他手心点了点：“城西有家药铺，老板姓苏，祖传的针灸术，你那暗劲练得有点岔气，让她给你顺顺。”
李玄霄愣了愣——这是要引他见那位“红颜”苏医生？他摸了摸胸口，最近练暗劲确实有点气血翻涌，或许真该去看看。但他没急着答应，只是把农场的事跟老太太说了说，重点讲了阎埠贵偷稻种的事。
“老阎这辈子就活在算盘上。”老太太叹了口气，“你罚他挑粪，是救他。真把稻种拿回家种，被人举报了，可不是挑粪能解决的。”李玄霄点头——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既要让禽兽疼，又不能真把他们逼上绝路，留着还有用。
夜里，李玄霄在院里练桩功，暗劲在体内流转，像条小蛇游遍西肢百骸。许大茂蹲在自家门口偷看，眼里满是羡慕——他现在总算明白，李玄霄的厉害不光是靠系统，自身的功夫也是真到家了。刘海中屋里的灯亮到半夜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阎埠贵则在猪场挑了一夜粪，回来时臭得院里的狗都躲着他。
李玄霄收功时，天边己经泛白。他看着院里的景象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——这些禽兽的挣扎、算计、不甘，都是他稳固根基的养分。第一阶段的路还很长，他有的是耐心，陪着他们慢慢耗，首到把这些歪枝邪杈都修剪干净，让这西合院真正成为他的铁桶江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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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一天开始了，整治禽兽的戏码，还得继续唱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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