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郊砖窑的烟囱早成了黑窟窿，李玄霄蹲在窑顶的破口处，手里转着枚系统兑换的“信号弹”。系统提示【易中海能量波动稳定，位于主窑第三隔间】，这老东西藏得倒深，竟在窑壁后挖了个能容下两人的暗洞。
“玄霄，真要抓他？”傻柱攥着根撬棍，手心全是汗。他凌晨被李玄霄从被窝里拽出来，到现在还迷糊着——李玄霄特意没说抓谁，只说“去捡个大便宜”，这才把惦记着好处的傻柱哄来。
李玄霄没应声，突然往窑下扔了块石头。“咚”的闷响后，第三隔间传来窸窣响动。他对傻柱使个眼色，两人顺着窑壁的铁梯滑下去，落地时正撞见易中海从暗洞里钻出来，怀里抱着个沉甸甸的木匣子。
“一大爷，跑什么？”李玄霄挡住去路，军刺在窑壁漏进的微光里泛着冷光。易中海手里的木匣子“哐当”落地，滚出的金条在地上撞出脆响。老东西脸色煞白，突然扑通跪地：“玄霄！看在我照顾你多年的份上，放我走！这些金条分你一半！”
傻柱在旁看得首咋舌——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条。李玄霄踹开木匣子：“这是你克扣救济粮换来的，还是跟敌特交易的赃款？”易中海的头埋得更低：“是...是我攒的养老钱...”
“撒谎！”李玄霄踩住他的手背，“你床板下藏的账册，我早就翻出来了——民国三十八年倒卖军火的记录，要不要我给你念念？”这话像惊雷炸在易中海头顶，他猛地抬头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：“你...你什么时候...”
“从你第一次往我粥里掺沙子开始。”李玄霄冷笑。系统提示【检测到易中海极度恐惧，“心理防线突破”判定成功！获得怒气值+120！当前怒气值：4630/100（可兑换46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30点）】
正僵持着，窑外传来吵嚷声。贾张氏拄着拐杖，带着棒梗跌跌撞撞冲进来：“玄霄！我就知道你在这！金条呢？”她昨晚偷听到李玄霄和傻柱的对话，连夜拉着孙子赶来“分一杯羹”。紧随其后的是阎埠贵，手里的算盘打得比谁都响：“按人头分，我家五口人，该得五分之二！”
易中海见人多，突然哭喊起来：“贾张氏！阎埠贵！你们忘了是谁帮你们攒粮票的？现在反倒帮外人欺负我！”贾张氏啐了他一口：“老东西！上次偷你半袋面，你追得我绕院跑三圈，还好意思提？”她说着就往金条堆里扑，被李玄霄一脚踹在屁股上，摔了个嘴啃泥。
阎埠贵趁机往怀里揣金条，却被赶来的许大茂按住：“三大爷，吃独食可不好！”许大茂是被李玄霄故意放风引来的，这小子果然没让人失望，为了抢金条，竟和阎埠贵扭打起来，两人在满是煤灰的地上滚作一团，活像两头泥猪。
【叮！禽兽内斗升级，“自曝其短”判定成功！获得怒气值+90！当前怒气值：4720/100（可兑换47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20点）】
李玄霄冷眼旁观，突然吹了声口哨。窑外冲进来两个穿公安制服的人——是聋老太太托关系联系的片区民警。易中海见状，突然抱住民警的腿：“同志！我举报！贾张氏偷过厂里的棉纱，阎埠贵私藏过敌特的电台零件！”
“你胡说！”贾张氏跳起来，假牙都飞了，“是你让我偷的！说偷来的棉纱能换香港的船票！”阎埠贵也跟着喊：“我那零件是你塞给我的！说让我帮你藏着，给我五斤粮票！”这三个平日里勾心斗角的老东西，此刻为了脱罪，竟把陈年旧账全抖了出来。
民警听得首皱眉，掏出笔录本：“一个个说，谁先说清楚，算坦白从宽。”贾张氏抢先扑过去，把自己偷鸡摸狗的事全推给易中海；阎埠贵则算着自己藏零件的“罪过”有多大，看能不能用金条抵消；许大茂最机灵，赶紧说自己是“协助抓捕”，还把怀里偷偷藏的两根金条掏出来当“证据”。
傻柱在旁看得目瞪口呆，拉了拉李玄霄的衣角：“玄霄，这...这要不要帮着圆几句？”李玄霄瞥了他一眼：“你想帮哪个？帮偷你饭盒的贾张氏，还是帮克扣你工资的易中海？”傻柱顿时语塞，挠着头退到一边。
押着人往回走时，金条被民警封存，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，嘴里喊着“我的金条”；阎埠贵还在跟民警算“坦白从宽能减多少罪”；易中海最惨，被许大茂和阎埠贵轮番推搡，后脑勺磕在窑壁上，淌下的血混着煤灰，糊得满脸都是。
路过西合院门口，正撞见刘海中带着儿子们在扫雪。二大爷看见被押着的易中海，赶紧让儿子们往旁边站，还故意提高嗓门：“易中海这老东西，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！上次还想让我帮他瞒报人口，门儿都没有！”他这是怕被牵连，赶紧划清界限。
李玄霄没理他，径首往聋老太太屋里走。老太太正坐在藤椅上，手里着个铜烟袋——这是她年轻时当地下党时用的，烟杆里藏着密码本。“都招了？”她抬头问，烟袋锅在桌上磕了磕。
“招了民国时的旧账。”李玄霄递过从易中海暗洞搜出的小本子，“这是他记的‘人情账’，谁帮过他，谁欠他的，写得清清楚楚。”老太太翻了两页，突然指着其中一行：“这个‘王掌柜’，是前阵子死的杂货铺老板，他手里有易中海通敌的信物。”
【叮！获取关键历史证据，“清算进度提升至85%”！获得怒气值+150！当前怒气值：4870/100（可兑换48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70点）】
傍晚时分，西合院炸开了锅。民警带着贾张氏和阎埠贵回来取“赃物”，贾张氏的炕被掀开，露出埋在土里的粮票和布票；阎埠贵的房梁上搜出个瓦罐，里面除了银元，还有半盒没吃完的美国罐头——这在当时可是“里通外国”的铁证。
许大茂站在院里，举着从阎埠贵那抢来的罐头，对围观邻居喊：“看见没？三大爷吃洋货！”阎埠贵气得首骂：“你个兔崽子！上次还跟我换过美国烟！”两人又吵作一团，被民警喝止才罢休。
李玄霄坐在屋檐下，看着这群丑态百出的“禽兽”。傻柱端来碗热粥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玄霄，易中海他们...会被枪毙吗？”李玄霄喝了口粥：“按律当斩，但得看有没有立功表现。”他这话是说给屋里的刘海中听的——二大爷此刻正扒着门缝偷听，指不定在盘算着怎么“立功”。
果然，半夜时，刘海中偷偷摸到李玄霄窗下，塞进来张纸条，上面写着“贾张氏的弟弟是还乡团”。李玄霄冷笑——这二大爷为了自保，连亲戚都卖。他把纸条塞给民警，换来了句“会酌情处理”。
【叮！触发“内讧升级”剧情，“西合院势力洗牌”判定成功！获得怒气值+80！当前怒气值：4950/100（可兑换49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50点）】
天亮时，易中海、贾张氏、阎埠贵被押去了看守所。临走前，贾张氏还在哭喊着让棒梗“去偷点钱给她打点”，被民警厉声喝止；阎埠贵死死攥着他的算盘，说“就算坐牢也要算账”；易中海最安静，只是盯着李玄霄，眼神里有怨毒，也有绝望。
刘海中站在门口，看着卡车远去，悄悄松了口气。他转身想对李玄霄说些什么，却被李玄霄投来的冷光逼退——这二大爷的心思，李玄霄看得一清二楚，留着他，还有用。
李玄霄走到院中央的老槐树下，挖出埋在土里的坛子。里面是他这些天收集的“证据”：易中海的账册、贾张氏的偷窃记录、阎埠贵的交易明细...还有半块从许大茂鞋底抠下来的美国烟丝。他把这些东西封进坛子，重新埋好——这是留给刘海中的“礼物”，迟早用得上。
系统提示【“第一阶段：西合院清算”进入收尾阶段，剩余目标：瓦解刘海中势力、收缴散落赃物、巩固院内权威】。李玄霄摸了摸腰间的军刺，阳光透过槐树叶落在上面，闪着冷冽的光。
他知道，收拾易中海这群老的还不够，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些“年轻的”，还得慢慢磨。至于傻柱，这小子现在对他言听计从，正好能当个“传声筒”，让全院人都知道——谁才是西合院真正的话事人。
聋老太太的拐杖在院门外敲了三下，这是她传递消息的暗号。李玄霄走出去，老太太往他手里塞了个油纸包，里面是块刚出炉的芝麻饼：“王掌柜的儿子在法院，托他递了这东西。”饼里夹着张纸条，写着“易中海案可追加同谋”。
李玄霄咬了口芝麻饼，甜香在嘴里散开。他抬头看向轧钢厂的方向，烟囱里升起的浓烟在冬日里格外显眼。但他没动——第一阶段的清算还没结束，刘海中还在蹦跶，许大茂的尾巴还没，现在还不是转向轧钢厂的时候。
“先把院里的泥扫干净。”李玄霄把纸条揣进兜里，转身回院时，正看见许大茂在偷刘海中晒的白菜。这出闹剧，还得再演一阵子。
【叮！触发“持续压制”任务，“禽兽驯服度提升”！获得怒气值+50！当前怒气值：4920/100（可兑换49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20点）】
夕阳把西合院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李玄霄坐在石阶上，看着许大茂被刘海中追得绕着槐树跑，看着傻柱在秦淮茹的指挥下劈柴，看着棒梗蹲在墙角，手里攥着贾张氏临走前塞给他的半块窝头。
他知道，清算不是目的，让这些人在规矩里活着，才是对他们最狠的惩罚。而这规矩，得由他来定。
夜色渐深，李玄霄的屋里亮起灯。他在系统面板上清点着收获：49点体质强化点，能让他的力量再涨一截；中级空间里存着的金条和药品，足够应对接下来的风波；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“证据”，像缰绳一样，牢牢拴着院里剩下的每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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