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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禽兽争当“文化人”

 

轧钢厂子弟学校的红旗在晨风中犹如战旗般猎猎作响,李玄霄矗立在校门口,手中紧攥着聋老太太给予的纸条——“三年级二班,王老师”。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【检测到微弱敌特信号,与“渔夫”笔记本中“教书匠”特征匹配】。他正欲踏入校园,身后却骤然响起一阵刺耳的“嘎吱”自行车铃声。

许大茂蹬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浑身都响的破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来,车把上还绑着个红绸子,像是要去赶什么大喜事:“玄霄,我跟你一起去!我表妹在这儿当校工,熟门熟路!”这小子自打得了“反特英雄”奖状,那积极性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,巴不得把“跟李玄霄混”五个字刻在脑门上,走到哪儿都生怕别人不知道。

进入校园之际,正赶上学生们在做早操。学生们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跑步,就像一群刚学步的小鸭子,领操的是个戴眼镜的女老师,正是他们要找的王老师。李玄霄目光如炬,注意到她袖口沾着几点粉笔灰,左手无名指上有着一道新鲜的划伤——这条划伤与“渔夫”所描述的“教书匠左手有刀疤”的特征完全吻合。

“王老师,我是轧钢厂的,来了解下学生情况。”李玄霄不紧不慢地掏出保卫科开的证明,与此同时,眼角余光瞥见许大茂正跟传达室的校工眉飞色舞地吹牛,说自己“赤手空拳抓特务”,那得意的样子仿佛他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英雄。王老师微微推了推眼镜,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:“请问有什么事?”

两人正交谈着,突然听见操场上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贾张氏像个斗架的公鸡一样叉着腰站在旗杆下,对着教导主任大喊大叫:“我孙子棒梗凭啥不让进教室?就因为没交学费?”她身后跟着阎埠贵,手里拿着算盘,那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,像是在进行着一场重要的交易,正跟会计算账:“学费两块五,书本费一块二,合计三块七,我家阎解成也该交了,能不能打个折?”

原来李玄霄故意放出消息,说学校有“反特奖励”,只要提供线索就免学费。这消息就像一块香喷喷的肥肉,引得贾张氏和阎埠贵这两个闻着味就来了,一个想给棒梗免学费,好省下那几个钱去买点吃的,一个想给自家仨儿子讨便宜,想着能占点小便宜就是赚到。此刻他们正闹得不可开交,把整个校园都搅得鸡犬不宁。

王老师的脸色随着他们的吵闹变得越来越难看,她找了个借口说要拿教案,转身就想走,却被李玄霄眼疾手快地拦住:“王老师,您的教案里,是不是夹着这个?”他突然掏出一张纸,这张纸是系统兑换的“显影剂”还原出来的,上面清晰地显示出王老师用特殊墨水写的密信,密信上画着学校仓库的位置。

王老师看到那张纸,瞳孔骤缩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她突然掀翻讲台想跑,却被冲进来的许大茂绊了个狗吃屎。“抓住她!”许大茂像个英勇的战士一样扑上去抱住王老师的腿,结果被女人一脚踹在脸上,鼻血首流。贾张氏见状,举着拐杖就像个打抱不平的老侠客:“敢欺负我们院的英雄!”拐杖毫不留情地打在王老师抓粉笔的手上,粉笔撒了一地,混着她口袋里掉出的微型密码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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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卫科的人赶来时,阎埠贵正蹲在地上数粉笔头,嘴里还嘟囔着:“这些能卖废品,一分钱一根...”被李玄霄那凌厉的眼神瞪了一眼,他赶紧改口:“这是特务用过的,该上交!”他偷偷往兜里塞了根红粉笔——据说能在墙上写字讨钱,这老东西真是贪财到骨子里了。

贾张氏最得意,抱着棒梗跟教导主任拍胸脯,那胸脯拍得震天响:“我孙子的学费,是不是该免了?”主任看着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王老师,心里虽然有些不忍,但也不敢得罪这院里的泼妇,赶紧点头:“免!免三年!”老太太笑得假牙都露出来了,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,拉着棒梗就往教室跑:“快进去!以后谁敢欺负你,奶奶用拐杖抽他!”

李玄霄看着被押走的王老师,突然想起个细节——她教案里夹着张电影票,是今晚工人俱乐部放映的《地道战》。系统提示【检测到“电影票夹层有字迹”】,他展开票根,果然在背面发现用指甲刻的小字:“七点,后排左三”。

“看来还有同伙。”李玄霄把票根揣进兜里,许大茂凑过来说:“玄霄,晚上我陪你去!我认识放映员,能弄到前排座位!”这小子现在一门心思要表现,连看电影都想着“抓特务”,好像不跟着李玄霄干点大事,他就活不下去了似的。

回西合院的路上,刘海中带着三个儿子像一群拦路的小强盗一样堵在巷口,手里举着写着“反特小分队”的木牌:“玄霄,带上我们!保准帮你把特务一网打尽!”他二儿子阎解旷举着弹弓,学着许大茂的样子:“我也会打弹弓!”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刚学会点武艺就急着要展示的小徒弟。

李玄霄被这群“积极分子”缠得头疼欲裂,干脆把任务分给他们:“刘海中,你带儿子去俱乐部周围盯梢;阎埠贵,你去查王老师的社会关系,记着记账,跑腿费一斤粮票;贾张氏,你去给我们占座,就说反特英雄要来看电影。”他就像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,把这些“虾兵蟹将”派出去执行任务。

众人领了任务,一个个兴冲冲地散去,那样子就像是要去完成什么伟大的使命。傻柱蹲在院门口等着,手里拎着个饭盒,就像个等待主人归来的忠犬:“玄霄,秦姐做了韭菜盒子,让我给你送来。”李玄霄接过盒子,看见里面的韭菜盒子还冒着热气,那热气就像一股暖流涌进心里——傻柱喝的“消脂药”早就停了,他见了秦淮茹也不恶心了,两人最近正偷偷商量着订婚,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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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工人俱乐部就像一个大蜂窝,挤满了人。贾张氏果然占了后排左三的位置,还跟旁边的人吹牛:“我旁边这座位,是给反特英雄留的!”那声音大得整个俱乐部都听得见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“功劳”。许大茂穿着新做的褂子,假装不经意地展示着胸前的“英雄”奖章,那奖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引来不少姑娘的目光,这小子正得意地享受着这英雄的荣耀。

李玄霄坐在暗处,宛如一只潜伏在黑夜中的猎豹,盯着后排——王老师的电影票座位上,坐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,正往爆米花里撒东西。系统提示【检测到成分】,李玄霄刚要起身采取行动,阎埠贵却突然凑过来,算盘打得噼啪响:“玄霄,这男人我认识!是菜市场卖猪肉的,上次多收了我两分钱!”

“果然是他。”李玄霄冷笑,这卖肉的每次给贾张氏割肉都多留块肥的,原来是想从老太太嘴里套话。他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,许大茂心领神会,突然大喊:“抓小偷啊!有人偷我钱包!”这喊声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引爆,人群顿时骚动起来,戴鸭舌帽的男人刚要跑,被冲过来的刘海中儿子们绊倒,爆米花撒了一地,混出白色的药粉。

贾张氏最恨偷东西的,举着拐杖就像个愤怒的侠客:“让你偷!让你偷!”拐杖雨点般地落在男人身上,男人被打得抱头鼠窜,狼狈不堪,正好撞进李玄霄怀里,被死死按住。在搜查时从他身上摸出把枪,还有张写着“炸毁俱乐部”的纸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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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散场时,李玄霄看着被押走的特务,身后跟着一群邀功的“禽兽”:贾张氏说自己一拐杖立了大功,那拐杖在她手里就像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;阎埠贵算着这次该得多少奖励,那算盘珠子拨得就像是在弹奏一曲贪婪之歌;许大茂则缠着记者要再拍张照,那样子就像是个渴望名利的戏子。他突然觉得,这群人虽然贪财自私,但在这特殊的时候,却也成了自己手里最锋利的“钝刀”——不用磨得太亮,够用就行。

“最后一个了。”李玄霄把名字记在心里,窗外传来贾张氏教棒梗认字的声音,老太太把“特务”念成了“特雾”,惹得全院人发笑。这笑声在夜空中回荡,仿佛是对这充满波折却又充满烟火气的西合院生活最好的诠释。

夜渐渐深了,李玄霄的屋里还亮着灯。他在研究系统新解锁的“城市地图”,那地图就像一张神秘的藏宝图,上面标注着街道办的位置,旁边用红笔圈着个问号——这“老巢”藏得够深,看来得让那群“禽兽”再出次力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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