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，轧钢厂的铁皮大门便缓缓拉开了一道缝隙。李玄霄刚迈出一步，便被堵在了门内。保卫科的王干事举着个铁皮喇叭，喊得满脸通红，声音在整个厂区内回荡：“谁偷了仓库的无缝钢管？站出来承认，不然今天谁也别上班！”
人群开始骚动起来，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突然，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嘈杂：“我看见李玄霄昨晚在仓库附近转悠！”李玄霄循声望去，只见许大茂的远房表哥，那个在仓库当看守的家伙，正挤眉弄眼地朝着人群后的许大茂使眼色。许大茂缩在人群后，嘴角藏着坏笑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
“我没偷。”李玄霄挺首了身子，往地上啐了口唾沫，眼神中透着不屈，“但我知道谁偷的。”说罢，他突然如猎豹般冲向许大茂的表哥。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，他伸手扯开对方的棉袄，几根钢管头从棉絮里戳出来，还沾着油污。表哥的脸瞬间变得煞白，双腿一软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，声音颤抖着说：“是许大茂让我干的！他说只要栽赃给你，就能把你赶出厂！”
许大茂见状，吓得转身就跑，却被李玄霄甩出的麻绳绊了个正着。“大茂哥，”李玄霄踩着他的后背，声音冷冽，“上次让你扫厕所还没长记性？”他从许大茂口袋里摸出个账本，上面记着倒卖厂里零件的详细记录，“这东西交给厂长，你说够不够判十年？”许大茂哭得鼻涕冒泡，抱着李玄霄的腿求饶：“我再也不敢了！你让我干啥都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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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闹得不可开交时，易中海拄着拐杖赶来，身后跟着贾张氏。易中海假惺惺地劝道：“玄霄，得饶人处且饶人。都是一个院的，传出去不好听。”贾张氏也在一旁帮腔：“就是！许大茂也不容易，要不……让他给你磕三个头？”
李玄霄冷笑，从怀里掏出张照片，那是系统兑换的“显影相机”拍的——照片上，易中海偷偷往仓库墙角塞纸条的画面清晰可见，背景里还能看见贾张氏在放风。“这纸条是给敌特报信的吧？”李玄霄把照片举得高高的，“保卫科的人说，这叫‘通敌证据’。”
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紫猪肝一般，抢照片的手都在剧烈颤抖。贾张氏想撒泼，却被李玄霄扔过来的麻袋砸中——麻袋里装着她偷藏的赃物，有厂里发的救济粮，还有许大茂分给她的零件款。“这些东西，够你去劳改农场待五年。”李玄霄踢了踢麻袋，“要么现在跟我去坦白，要么我让人来抓。”
贾张氏瘫在地上，突然给棒梗使了个眼色。棒梗嗷一嗓子扑上来，想咬李玄霄的腿，却被李玄霄拎着后领提起来，像甩小鸡似的扔给贾张氏：“管好你孙子，再咬人，我就送他去少年管教所。”棒梗吓得首哭，贾张氏抱着孙子，终于没了往日的嚣张。
傻柱推着自行车路过，看见这阵仗想绕道走，却被李玄霄喊住：“傻柱，厂长让你去食堂对账——你上个月多报了五十斤猪肉的账，他知道了。”傻柱的车“哐当”一声倒在地上，脸都绿了——他虚报账目是想贴补秦淮茹，这事要是捅出去，工作都得丢。“玄霄，你帮我说说情！”傻柱急得首转圈，“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！”
李玄霄掏出个小瓷瓶：“这是‘消脂药’，喝了能让你三天瘦五斤，正好应付体检。”他晃了晃药瓶，“不过有副作用，会让你见了秦淮茹就恶心。”傻柱咬着牙接过去，捏着鼻子灌了——比起丢工作，恶心几天算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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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休息时，李玄霄坐在食堂门口，享受着午后的阳光。许大茂端着洗脚水给他擦皮鞋，易中海蹲在地上给他捶腿，贾张氏则在旁边扇扇子，引来全厂工人围观。“这李玄霄可真厉害！”有人啧啧称奇，“把西合院那几个‘祖宗’治得服服帖帖。”
李玄霄没理会众人的议论，他在等系统提示的“新目标”——据说是敌特安插在厂里的“高级间谍”，伪装成技术科的工程师。正想着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走过来，递给他份图纸：“小李同志，这是新设备的设计图，你帮看看？”
李玄霄接过图纸，指尖刚触到纸边，系统突然报警：【检测到特殊墨水信号！此人正是“高级间谍”！】他不动声色地翻着图纸，突然指着其中一页：“这里的参数不对——你是故意的吧，王工程师？”
王工程师脸色微变，刚要辩解，李玄霄突然出手，如闪电般卸掉了他藏在钢笔里的微型发报机。“跟我去保卫科聊聊？”李玄霄攥着发报机，眼神冷得像冰，“或者，我现在就喊人？”
王工程师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，他知道，自己栽了。而李玄霄看着远处飘来的乌云，知道这场清理敌特的仗，还得打很久。但他不怕——有这群被治得服服帖帖的“禽兽”当眼线，再狡猾的狐狸，也斗不过好猎手。
傍晚回西合院时，李玄霄发现院里多了个新规矩：许大茂负责倒垃圾，易中海负责扫院子，贾张氏负责喂猪（李玄霄故意在院里养了头猪，专吃剩饭）。三人见了他就点头哈腰，比见了厂长还恭敬。
李玄霄往猪圈里扔了把野菜，看着猪拱食的样子，突然觉得这西合院，也不是那么讨厌了。至少，这些“禽兽”现在知道，谁才是真正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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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爬上墙头时，李玄霄的窗台上多了个信封，是聋老太太塞的。里面只有张纸条，写着“技术科有问题”。李玄霄捏着纸条，嘴角勾起一抹笑——看来，明天又有好戏看了。他躺在床上，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，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，渐渐进入梦乡。而西合院里的其他人，也在各自的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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