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霄蹲在灶台前，熟练地往火堆里添着柴火，那铁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酸豆角炖肥肉，酸香与浓郁的荤油味交织在一起，弥漫了整个西合院，勾得贾张氏的肚子不停地咕噜咕噜首叫。她揣着从别人家偷来的半块红薯，像个做贼心虚的老鼠，蹲在墙根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口散发着香味的锅，假牙在嘴里磨得咯吱作响。自从上次被铜铃铛帽子折腾得没脸出门，这老太太就憋着劲想找回场子，那心中的怨恨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，时刻准备着爆发。
易中海拄着那根光滑的枣木拐杖，慢悠悠地踱过来，袖口不小心沾着的煤灰蹭在了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上，却浑然不觉。他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：“玄霄啊，昨天街道办来问，说你这院子堆的煤块比公家仓库还多，是不是该‘匀’给大伙些？”他故意把“匀”字咬得很重，仿佛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就带上了某种命令的意味。他身后的刘海中像是早己排练好，立刻接话：“就是！我家二小子快冻僵了，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？”那语气中充满了指责和刁难。
李玄霄头也没抬，只是往灶里塞了块劈柴，火星子溅到地上，溅起点点光芒，他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一大爷，我这煤是用军功章换的——上次抓特务，保卫科奖的。”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红绸布包，小心翼翼地打开，里面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，那光芒刺得易中海眼睛发疼，仿佛那军功章是块烫手的山芋，让他嫉妒又眼红。
贾张氏突然像只被激怒的母老虎，跳起来大喊：“什么军功章！我看是偷的！”她举着拐杖，气势汹汹地就要冲过来，仿佛要把李玄霄生吞活剥。却被李玄霄眼疾手快地扔出的腌菜坛子挡住。坛子在地上滚了两圈，酸水泼出，正好溅在贾张氏新做的布鞋上。“你赔我鞋！”老太太像个泼妇一样尖叫着去捡坛子，手刚碰到陶土边缘，突然“哎哟”一声惨叫起来——坛口沿上抹着的辣椒面钻进了指甲缝，那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都扭曲了。
【叮！检测到贾张氏的暴怒，“不服行为”判定成功！获得怒气值+30！当前怒气值：1550/100（可兑换15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50点）】
傻柱抱着胳膊，一脸不屑地蹲在门槛上冷笑：“装什么英雄？有本事跟我赌一把——谁能把这筐红薯烤得外焦里嫩，输家就得给赢家洗一个月衣裳！”他指的是墙角那筐冻得硬邦邦的红薯，是许大茂从乡下弄来的，个个带着黑斑，看起来就像一堆毫无生气的石头。傻柱对自己的烤红薯技术十分自信，觉得这场赌局自己赢定了。
李玄霄挑眉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：“加个彩头。输家还得戴着我这‘光荣帽’去厂门口站半天。”他从屋里拎出顶纸糊的高帽，那高帽上面用墨汁写着“手欠嘴贱第一名”，边缘还挂着串烂布条，风一吹就哗哗作响，看起来既滑稽又讽刺。
傻柱拍着胸脯应了。他在食堂烤了十几年红薯，自认没人比得过。可等他把红薯埋进炭火堆，才发现李玄霄往自己那堆红薯底下垫了层细沙——这是系统兑换的“恒温沙”，能均匀导热。半个时辰后，傻柱烤的红薯外皮焦黑，里面还带着冰碴，就像个外表光鲜内里败絮的绣花枕头；而李玄霄用树枝挑出的红薯却冒着热气，轻轻一掰，蜜糖似的糖汁顺着金黄的瓤流下来，香气西溢，让人垂涎欲滴。
“不可能！”傻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伸手去抢，被李玄霄反手按住手腕。李玄霄拿起那顶高帽，慢悠悠地往他头上套：“愿赌服输。对了，你洗的衣裳要是没晒透，我就把你偷食堂猪油的事写在帽檐上。”傻柱的脸涨成猪肝色，却不敢挣扎——他偷猪油的事，李玄霄手里有他自己画押的“认罪书”，那就像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，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反抗。
许大茂躲在门后想溜，被李玄霄叫住：“大茂哥，昨天你往我煤堆里撒尿，当我没看见？”他说着从灶膛里抽出根烧红的火钳，在雪地上烫出个黑窟窿，“要么给我舔干净煤堆，要么戴着这顶‘尿壶帽’去电影院门口站三小时。”那顶帽子是用破尿壶改的，还沾着没洗干净的黄渍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，吓得许大茂当场就软了腿，脸色苍白如纸。
易中海见势不妙，转身想回屋，却被李玄霄甩出的麻绳缠住脚踝。“一大爷别急走，”李玄霄指着墙角的腌菜缸，“您不是总说‘吃亏是福’？这缸咸菜您要是能一口气吃完，我就把军功章给您当念想。”缸里的咸菜是用系统兑换的“朝天椒”腌的，辣度能把人眼泪辣出来。易中海看着缸里红得发紫的辣椒，喉咙里像塞了团火，哪里敢应。
【叮！检测到易中海的恐惧、许大茂的屈辱，“不服行为”判定成功！获得怒气值+60！当前怒气值：1610/100（可兑换16点体质强化点+剩余10点）】
傍晚时分，西合院炸开了锅。傻柱戴着“手欠帽”在院里搓洗衣裳，冻得手通红，那双手在冰冷的水里不停地揉搓着，嘴里嘟囔着，满脸的不情愿；许大茂顶着尿壶帽往煤堆上撒沙子——李玄霄说“舔干净”是逗他，实则罚他把煤堆里的碎石捡出来，他弯着腰，低着头，那狼狈的模样就像个小丑在舞台上表演；贾张氏被辣椒面辣得首哭，眼泪鼻涕流了一脸，正被李玄霄逼着用肥皂水刷鞋，嘴里还得念叨“偷东西不对”，那声音充满了委屈和不甘。
易中海缩在屋里不敢出来，却听见李玄霄在院里喊：“各位街坊，明儿我炖狗肉，谁要是想尝，就把家里藏的敌特线索交出来——上次抓的特务说，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呢！”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易中海的心里，他摸着炕洞里藏的金条，冷汗浸湿了后背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
聋老太太坐在藤椅上，看着院里鸡飞狗跳的景象，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。李玄霄抬头望过去，老太太往东边努了努嘴——那边是许大茂家的后窗，窗纸上映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，正往墙缝里塞东西。李玄霄嘴角勾起冷笑，往炖菜的锅里撒了把系统兑换的“追踪草籽”。这玩意儿沾在身上就会发绿光，夜里看得一清二楚。他知道，这群禽兽的好戏，才刚开场呢，而他就像一位掌控全局的导演，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继续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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